建,因而极为高峻,城东紧靠温凉河,同样是易守难攻。加之其远离曲阜,季氏早已将城墙修葺至都城一般高大,很难相信在这个年代能够只凭正面强攻破城而入。 话说回来,倘若是费邑如同卞邑一般城卑池浅,南蒯大概也不敢公然与季意如反目。不过说来可笑,早先季氏为自己准备的后路,如今倒似乎成了要遏止季意如的绝路。 时值午后,城池西面那座被大火焚为灰烬的大营已经被打扫干净,那些未能逃出大营的夷人们被烧得只剩焦枯的尸体,强闯辕门的夷人也无一不是被迎面而来的箭矢射成刺猬。那日夜里得意忘形,想要再袭军营的莒向如今也早就身首异处,恐怕会多为后人讥笑。 冬日里的阳光过于温和,暴露在凛凛寒风中的巡城守卫难以感到多少暖意,而城头那颗血淋淋的头颅,更是让这群新兵不敢直视,颇生惧意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