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通的城市受欺负。 我听到这话,白了一眼,和他说,我能受欺负的概率可太小了。 “最多就是在床上被你欺负。”我一本正经地补充。 沈一亭别开眼笑了,而后又凑近调戏道:“那我什么时候能去欺负你?” “你想来就来啊。”我稳了稳头上的白色渔夫帽,往安检口走去,朝沈一亭挥手,故意用上矫揉造作的音调。 “我等你哦” 这就是那段时间,面对面和沈一亭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了。 [] 在a国音乐学院的生活有点让人难以适应,不过我很快凭借垃圾口语和助听器特色与外国友人打成一片。 没过多久,我收到史密斯教授的邀请,他说可以当我这一短暂学年的钢琴导师。 我对此感到惊喜,并且很快接受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