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扯着每一寸裸露的皮肤。风不是吹来的,是爬行的——它贴着冻僵的麦茬地匍匐前进,卷起细碎的雪粒,像无数银针扎进骨髓。风中没有声音,只有寂静的压迫:一种来自大地深处的、低沉的嗡鸣,仿佛整个罗刹国在沉睡中做着噩梦。风中站了好久好久的人,不是不愿离开,而是耗尽了最后一丝期待,才肯松开攥紧的拳头。他们终于放过了自己,却不知这放手的瞬间,已坠入命运的齿轮。 我讲述的这个故事,生在年月的一个暴风雪夜。地点是雅罗斯拉夫尔郊外一座废弃的苏联量子物理研究所——代号“星穹之眼”。它曾是冷战时期最机密的项目之一,旨在窥探平行宇宙的裂隙。如今,它只剩断壁残垣:铁门半塌,露出黑洞洞的入口;窗户碎成蛛网,风雪从缝隙钻入,在走廊里打着旋儿,像一群无家可归的亡魂。研究所的混凝土墙壁上,还残留着褪色的标语:“科学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