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,怒气匆匆的回。 这位三朝老臣跪在皇帝脚下,顶着一张如老树皮般沧桑的脸嚎啕顿首道:“陛下,岱殊书院如今已成尾掉不大之势,两淮两广尽收旗下,再放纵他林斐玉宣扬新学异端,蛊惑天下学子,只怕水家江山不稳啊!” 这话说得可就诛心了。 冰冷皇座上的年轻帝王听了,微微一顿,他慢慢抬起手来,掀开旒珠,露出一张虽然俊美,却过于阴柔的脸,他俯下身定定地注视着脚边跪地仰头的老臣,毫无血色的苍白嘴唇一张一合,低低吐出几个字来,倒惊得那老臣往后跌坐。 “爱卿,你莫非忘了,”皇帝说:“朕,也是岱殊出来的?” 一声嗤笑从另一人喉咙里发出来。 “李老怕还是真的忘了,”贾瑚勾唇一笑,他挥了挥手,便有两个禁军打扮的士兵无声无息的上前把那瘫软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