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鸳坐在梳妆台前梳头,边和四阿哥说话,余怒未消,犹自愤愤:“往后就是把宝珠自个儿留在东院,我也不会把她去福晋那儿了。” 四阿哥手中翻看的不再是《孟子》,而是一本佛经。他淡淡地说:“福晋是重规矩了些。” 文鸳扭过头来,气呼呼地说:“简直是重过头了,走火入魔。宝珠才多大,就教她这些。没得把孩子教成个呆子。这样的呆子天下多的是。” 四阿哥见她大动肝火,起身过来,将手按在她的肩上,垂下头安抚道:“好了好了。既然景泰能够将宝珠照顾周到,往后就把宝珠留在东院由她照料,许也可行。” 从义理上看,福晋是宝珠的嫡母,教她矩并没有可指摘之处。可从情理上看,她将小小的孩子教成一个不能说不能笑的泥偶,便是扼杀了她的自由天性。 作为宝珠的...